第159章 事了拂衣去(第2页)

 姜小凡咧着嘴摆摆手，苍白的脸色涌起一抹血色，下意识地翻手抚摸后背，露出一抹痛苦神色。

 姬家族老见状神色渐冷，越过了姜小凡踱步来到张老身前，居高临下俯视着对方。

 张老气息紊乱，头痛欲裂，姬家族老一声道喝已经震碎了他的元婴，一身道果尽皆消失，要不了多久便会化作凡人，垂老已矣陨落在尘埃之中。

 他吃力地撑着身子，面色灰黑，再无先前的大修士作态。他不甘地抬起头，想要知道是谁暗中偷袭毁他道果。

 “啊！！！”

 张老抬起头后露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神色，费力支撑着的身子踉跄栽倒，他手脚并用蹬着地面倒退了几步，伸出颤抖的手点指着姬家族老，嘴唇抖动说不出话来…

 姬家族老嘴角掀起一抹嘲讽，淡淡道：“区区元婴境界的蝼蚁，也敢对我姬家小主出手！”

 角色转瞬之间便换了过来，前一刻张老还不可一世地冷嘲热讽姜小凡不知天高地厚，下一秒便被光速打脸，原来小丑竟然是自己。

 张老闻言脸色陡然一白，随后意识到了什么，神色慌乱地爬到姬家族老的脚下，不住地磕头：“晚辈不知竟是姬家小主驾临，还望前辈恕罪！恕罪！若是知晓他的身份，纵使给晚辈一百个胆子也万万不敢对他出手呐！”

 “唔…”

 “听你的意思，若不是小主的话，你还会这般直接下杀手？你张家倒是好大的威风呐！”

 张老怔了怔神，想要辩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，喃喃一句：“前辈…”

 姬家族老不再管他，转身冲着姜小凡拱手道：“小主，如何处置…”

 姜小凡与上官嫣儿来到张老的面前，居高临下，神情淡漠。

 张老面如死灰，即便是他们不出手杀了自己，也活不了多久了，元婴破碎，如今只是靠着仅存的法力维持着生机，待法力耗尽，便是他陨落之时…

 姜小凡也看出了他的下场，摇了摇头后目光转向了远处昏迷不醒的张大宝与叶立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