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7章 意识不清

眼前所有画像的主题和风格高度重复，画像中的色彩鲜明，而且画像中的细节处理都非常到位。

 连人物的头发丝到衣服的褶皱，都显得栩栩如生。

 尽管眼前这些画像上人物的表情十分美好，但画像数量实在太过庞大，不安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姜戈心头。

 而且这些画框占据了整个阁楼，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压迫。

 程雷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一幅画。

 “我怎么觉得这些画像看着很眼熟，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？”

 “你不是见过他，而是这里所有画像的风格都一样，所以你才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”

 思凯指着画中人物的嘴角，“你们看，他们都带着祥和、美好的笑容，似乎是想告诉我们，他很幸福，也很满足。”

 “如果只是一幅自画像，或许还能理解为是原来房子主人的个人喜好，可这么多的人物画像聚集在一起，是不是有点太诡异了。”

 “等一下，雷子，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。”

 “啊！”程雷微微一怔。

 “快说。”

 “哦，我是说如果只是一幅自画像，或许还能理解为是原来房子主人的个人喜好，可……”

 姜戈直接打断程雷后面的话，“好了，不用说了。”

 “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？”

 两人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姜戈。

 “或许雷子还真说对了，这就是房子主人的自画像。”

 “一个人的自画像怎么可能有这么多？总不能……”程雷还想要说什么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后面要说的话，全都咽了回去。

 思凯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：“你的意思是这些画像都是曾经住过这间房子主人的画像？”

 “不仅如此，或许，这些人早就已经死了。”

 “什……什么意思？”程雷瞪大眼睛，他之前虽然有猜测，但亲耳听到姜戈说出来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。

 “不，不能说或许，应该更加肯定，这些人都死了。”姜戈特意强调，把之前猜测的语气直接换成了肯定句。

 “为什么？”思凯呼吸急促，他想知道姜戈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