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0.第220章 妖后:提裤子就不认,无情啊(第2页)

 朱祁镇沉思许久,提笔写了封回信。

 ……

 城东,某宅院。

 一个戴着虎面具的男子站在门口,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,深吸一口气,才走向大门。门口的守卫朝他一拜,领着他进了园子中。

 虎面具眼中带着好奇,跟着守卫进了大堂后面的房间。那守卫在墙壁上某处按了下,墙壁裂开,一条向下延伸的台阶露出。

 “往这里下去,就到了。”守卫道。

 虎面具点点头,沿着那台阶向下,没一会儿,就到了一个密室中。那密室中已经站了三个人,分别带着鹿面具,牛面具,还有个兔面具。

 “好了,人到齐。”鹿面具开口,“今天鼠老大不在,委托我主持此会。主要是介绍新的成员,这位虎老弟,还有兔老弟。。”

 虎面具目光扫过他们,恨不得能穿透面具,看面具背后的那张脸。牛面具男子声音沙哑:“别看了,不会让你认出来的。”

 兔面具声音低沉,一笑:“我应该是晚辈,以后就听各位前辈调遣。”

 “哼,搞得花里胡哨的,这样就能接回陛下了?”虎面具哼一声。

 鹿面具挥挥手打断,道:“不管你们什么身份,既然大家在一条船上了,就好好分工合作。眼下,我们需要送一批物资去敦煌,还要送一封信。今天,我们就议一议这事。”

 “快点吧,锦衣卫查的严。”虎面具道,“别被一锅端了,那就搞笑了。”

 “虎老兄,你可别吓唬我啊,我胆小。”兔面具惊恐道。

 牛面具冷冷的看一眼他,讥笑:“这么胆小,你加入君山会?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事吗?”

 鹿面具冷喝:“说正事!”

 讨论完运送物资的事后,牛面具感慨一声道:“其实,陛下躲在敦煌,不愿按照鼠老大的意思潜入京城,他就失去了回京的机会了。”

 “不是说关西局势大好么?”兔面具问。

 “呵呵。”虎面具冷冷道,“他就是一统关西,也没用!等于谦在漠北大胜,朝廷没了漠北的威胁,要收拾关西,还不简单?”

 鹿面具长叹一声,点头:“是啊,关西再强,难道还有也先强?他们自以为有了地盘,就稳妥了。哎,终究是比……京城的陛下差远了。”

 “我说,你们为什么加入君山会?”虎面具冷问。

 鹿面具摊摊手:“感谢先帝之恩罢了。”

 说完,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,牛面具跟在他身后。兔面具和虎面具相视一眼,兔面具乐呵呵的上前:“虎老哥,一起走走?”

 “滚!”虎面具挥手。

 ……

 漠北草原。

 王越率领三万骑兵轻装简从,准备干票大的。长生天给机会,他迎面就碰上了一支瓦剌骑兵,也是三万左右。

 此时的漠北,依旧寒风呼啸,两军在宽广的草原上对峙。王越紧握手中的刀,眼中战意高昂:“兄弟们,千年以来,提起骑兵,所有人都会想到草原骑兵。因为他们从小练骑射,比我们强。”

 “千年以来,几乎是他们的骑兵压着我们打!中原要依靠坚固的城墙才能挡住他们。”

 “是这样的吗?不是!”

 “兄弟们,老天给了我们一个机会!今天,我们实打实的以骑对骑,堂堂正正,战而胜之!”

 唰!

 他抽出了长刀,猛地挥下:“袁南你进攻左翼,于乱你进攻右翼。”

 原本他要策马上前,亲率大军猛攻对方中军。但是,一个人挡在了他的前面,道:“将军,瓦剌人狡猾,你留五千精锐压阵,应对突发情况。中军,交给我!”

 “谢若江!”王越大笑一声,“你小子是我们当中唯一的进士,战场上小心了。”

 “哈哈哈。”谢若江挥了挥手中的刀,“书生的刀,割
起头颅来,照样锋利。”他望了一眼王越,策马而去。

 震耳欲聋的战吼冲天而起,如同惊雷落地。谢若江一马当先,手持长刀,直冲向敌阵。他的身后,三万骑兵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,铁蹄轰鸣,尘土遮天蔽日。

 瓦剌骑兵挥舞着弯刀,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,同样以排山倒海之势迎了上来。两股力量,在这一刻,如同两颗巨大的陨石,在漠北草原上狠狠地撞击在一起。

 双方骑兵,在相互凿阵的瞬间,长枪刺穿胸膛,刀剑斩断肢体,人头翻飞,鲜血四溅,刹那间将草原染成了一片猩红。

 快。

 两支骑军对凿之后,都快速变阵。

 这种快不单单是战马快,也不仅仅是骑卒射箭快,还有临阵应对的转变速度。

 明军各个主将之间配合非常默契,这是他们长久训练出来的结果;但是,瓦剌骑兵也一样,甚至比明军还要快,因为他们是百战之兵,战场上练就的。

 双方来回对冲,遍地狼藉,尸体横陈。

 王越率领五千精锐依旧未动,他身后的亲卫急了:“将军,再不上去,死伤过半了!”

 但是,王越目光如刀,依旧未动。他在等,等一个消息,因为前不久探子来报,说有一支草原骑军就在百里之外。如果那样,他这之就不能动。

 现在,就要看默契了,因为从阳和出来的杨贵芳,他也派出一支骑兵先入漠北,也在这附近,就看能不能配合了。

 好一会儿后,一个探子策马急急过来,禀报:“将军,跟在后面的那支瓦剌骑军,退去了。”

 王越缓缓吐出一口气,放下心来,挥舞长刀:“杀!”

 五千精锐杀入战场,瞬间打破了平衡。但是,瓦剌大军悍不畏死的抵抗,他们似乎没有后退的意思。王越杀入敌阵后,找到了浑身是血的谢若江。

 “你伤势严重,退后面去。”王越大喊。

 “大柱,铁牛,他们都死了。”谢若江握着长刀爬上战马。

 他回头看了眼南方,朝着王越一笑:“还记得我那首词吗?”

 白雪后日融,寒鸦去复还。

 冬阳今年照,佳人可曾归?

 白石径白梅绽,白石桥畔白裳客,吟着塞北谣。

 哪家小娘掩面娇?

 红花今年谢,一春复一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