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死而复生
再次回到茅草屋的时候,茅草屋已经焕然一新。
怀驰目瞪口呆地绕着茅草屋走了一圈,这青砖绿瓦的屋子确定是他的吗?
谁趁自个不在家,把屋子给强占了?
虽说屋子破破烂烂,没点值钱玩意,但这地方是除了门派之外,是怀驰居住过最久的地方了。
那时候,为了避免丁宴溪被他人发现,他特意寻了个远离城镇的安宁之地。
丁宴溪钻进去看了看,里头的桌椅板凳都是新的,甚至还有一张崭新的床。不仅如此,还增添了不少东西,布置得满满当当却井井有条。
只是,门上栓着锁。
丁宴溪从里头飘出来,把这些都告诉怀驰。
正当怀驰想拿石头砸锁的时候,方丙提着一壶酒晃悠悠地从丛林里走出来,旁边还跟了个长相清丽的姑娘。
“老方!哎呦,好久不见啊。”
怀驰握着丁宴溪的手,热情地向两人打招呼。
“喏,钥匙。这屋子是一位叫方钰的年轻人和我徒儿特意准备的。收下吧。”
两人叙了会旧。
丁宴溪打量了一会那姑娘,她的气色比刚见面的那时候好很多。
姑娘似乎看不见他,又好像能看见,总之此时此刻正自顾自地向丁宴溪表达感激之情。
家中遭遇变故,父亲将她强卖给他人。若不是丁宴溪,她早就一心求死。而如今她拜方丙为师,不仅还清债务,还在丐帮成为小有名气的女侠,过活地潇洒自在。
丁宴溪没说什么,只是温和地笑。
夜幕降临的时候。
王世青遵守约定,终于找了过来。
此时怀驰正在屋里沐浴,丁宴溪连忙堵在屋门口,不肯让王世青进去。
“咦,你怕什么,我又不会吃了他。”
说归说,闹归闹。
王世青飘到屋顶上,最后感慨万千,“丁宴溪,没想到这世间的风景还不错,我如今没有什么遗憾了。”
丁宴溪笑了笑,取出木鱼给他诵经。
王世青感觉灵魂被压缩住,却并没有任何疼痛,他痛快地笑出声,“你能保证我下辈子投个好胎吗?不求大富大贵,只求平安顺遂。”
丁宴溪望着那缕随风散去的魂魄,轻声说道:“愿你心想事成。”
春风吹拂过的地方,皆是希望。
“我也心想事成。”
[叮——功德已积满。]
丁宴溪飘进屋子的时候,发觉怀驰已经躺在床上了,还是裸着的。
这人趴在床上,发丝垂落在床沿,伸手催使内力慢慢烘干滴水的发丝。
忙活半天,怀驰把自个折腾累了,扭动着身体翻了个身,抬眼就看见了飘荡在半空的丁宴溪。
他一脸惊喜地冲丁宴溪喊道:“丁宴溪,你快过来。我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。”
意识到怀驰的有意思指的是什么后,丁宴溪耳根不争气地红了。
怀驰闯荡得多,什么事情都略懂一二。
丁宴溪抱住怀驰光裸的躯体,细细吻遍每一处伤痕,感受他的温热和美好。
怀驰反抗不了一点,丁宴溪死死压制住自个,这鬼一旦压上来,他半点挣扎的力气都没了,身体彻底软化成一滩水。
和鬼交合的感觉非常的奇妙,他们亲密接触着,又好像没有,很虚无缥缈的感受。
只有让刺激来得更猛烈的时候,怀驰才深深感受到丁宴溪的存在。
唉——
怎么说呢?
怀驰屁股蛋有点疼。
可他求饶不了一点,甚至还对此发出质疑,“丁宴溪,你在干嘛呢,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?”
丁宴溪亲吻的动作顿了顿,他的唇瓣擦过怀驰起伏的胸口,重新吻上怀驰吵闹的嘴。
“怀驰,乖乖听话。”
——
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。
怀驰双手枕在脑后,心里还在感慨丁宴溪昨夜的粗鲁,这种事情做起来真令人着迷,头回干这档子事情比想象中要舒服。
有点可惜,不能完完整整地把丁宴溪摸个遍。
此时的丁宴溪正坐在桌前,他将前半本的武林秘籍誊写在纸张上。
当时丁宴溪只抢到前半本,808通过特殊手段把武林秘籍刻进了他的识海里,于是丁宴溪便无所顾忌地将其销毁。
至于
后半本并不重要,练就前半本就足以让怀驰延年益寿。
长生不老的代价远比想象中的要惨烈,他和怀驰所求的不多,只想一同看看远方的天地,好好感受可遇难求的情感。
丁宴溪将纸张粘成一个小册子,小心翼翼地吹干上方的胶水。
怀驰躺在床上滚了几圈,翻身跃起的时候闪到了腰,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火辣辣的疼,咬牙切齿地喊道:
“丁宴溪,你给老子过来!”
丁宴溪愣了愣,不明白怀驰这是怎么了,他飘过去刚想把秘籍交给怀驰,就被那人扑倒在地上。
他伸手抱住怀驰,语气温和地说道:“怀驰,这种事情要适可而止。贪欲不可太足。”
怀驰瞪大眼睛,抱怨道:“谁跟你说这个啦。我屁股疼!特别疼!你要对我负责!”
丁宴溪捏了捏他的脸,笑道:“昨天怎么不喊疼。”
“你烦人!反正昨天不疼,今天疼。我快要疼死啦,你对我要负责!”
“好,我对你负责。”
怀驰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。
丁宴溪打开药罐,认认真真地给他抹药,甚至还极其温柔地上嘴吹了吹。
画面太诡异,怀驰不敢看,他想制止却又挺享受丁宴溪这种温柔。
他快要矛盾死了。
丁宴溪把药罐合上,伸手揉了揉怀驰的脑袋,“怎么样,好些了吗?”
怀驰觉得羞耻,连忙回道:“好了好了,你帮我把衣服穿上,有点冷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下回温柔一点。”丁宴溪帮怀驰穿好衣裳,凑到他耳边低语,“怀驰,嘴巴放软一点,我有点分不清你想要的是轻点还是重点。”
丁宴溪顶着一张正派的清俊面容,嘴里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。
怀驰脸红心跳到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……”
——
良久之后。
当丁宴溪掏出那半本武林秘籍的时候,怀驰着实惊讶了好一阵。
过目不忘!
鬼的记忆力居然这么好?!
他虽然不明白丁宴溪为什么要监督自个练功,但还是专心修炼,毕竟他确实如师父所言,松懈太久了。
丁宴溪偶尔也会好奇怀驰的剑术,他每天等着怀驰练完剑,然后坐在一旁抱着那把明镜剑擦拭。
中途乔随来过一次。
乔随那日确实是鲁莽了些,妄想一剑封喉朱六炊。
怀驰毫不在意,他本身也是偶尔鲁莽的人,还不愿意承认,一头猛栽进去不留退路。
一年慢慢过去。
春光无限好。
怀驰身上的伤口完全痊愈,疤痕因为丁宴溪坚持擦祛疤膏,为此去除得干干净净。总之,没留下丁点后遗症。
怀驰某种程度上,习武天赋确实强悍。
怪不得卓群山打遍天下无敌手,眼光高到看不起任何人的时候,却破格收他为亲徒弟。
丁宴溪听着系统一天天播报的声音,知道那一天快要到来了。
他密切关注着这一切。
怀驰自从发觉丁宴溪对于他修炼秘籍的重视后,变得越发刻苦努力。
他不问为什么,因为怀驰本身就知晓为什么,他的身体亏损了什么,怀驰自个再清楚不过。
只不过怀驰并没有那么在意。
人活一辈子不在乎长久,只在乎过得怎么样,有没有留下遗憾。
有没有,得到想要的东西?
——
[叮——账单已结清!]
[结清大礼包已送达!请宿主确认接收!]
这天夜里,丁宴溪盯着怀驰熟睡的脸,识海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。
808从他的识海脱离,向他告别。
丁宴溪没有触碰它,只是温和地扯出一个笑容,“谢谢。”
[宿主再见!]
808龇牙一笑,想到后续上传完数据还要回来收集好评,它没有再听宿主要说什么,嗖一下消失不见。
丁宴溪眨了眨眼,还以为刚刚在做梦。
事实上,他也确实开始做梦。
久违的困意席卷而来,丁宴溪打了个哈欠,抱紧怀驰安然入睡。
再度醒来的时候,丁宴溪感觉身上凉凉的。
他睁开眼睛,定睛一看。
怀驰正兴致勃勃地扒他的身上的
衣服,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乱摸,摸高兴了还上嘴啃一口。
“怀…怀驰。你……”
丁宴溪想遮掩又不知该遮掩何处,他挣扎着起身又被怀驰扑倒,脑袋撞到墙上,居然晕乎乎的,还有点疼。
“丁宴溪,我在做梦吗?你怎么死而复生啦?”
怀驰对这个真实的肉体稀罕得不行,他又亲又摸地在丁宴溪身上点火。
丁宴溪无法直视自个膨胀起来的欲望,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。
他迎上怀驰灼热的吻,翻身把怀驰压在身下。
怀驰含笑地望着丁宴溪,勾住他的脖颈含混不清地说道:“唔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好真实,好喜欢。”
“你不会变回去吧?我在做梦吗?哎,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做点什么?……等会……”
“等一下等一下,丁宴溪,你说话呀!”
丁宴溪知道自个变不回去了。
此事荒诞又神奇。
因为他这回——
真的,死而复生。
“好,我对你负责。”
怀驰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。
丁宴溪打开药罐,认认真真地给他抹药,甚至还极其温柔地上嘴吹了吹。
画面太诡异,怀驰不敢看,他想制止却又挺享受丁宴溪这种温柔。
他快要矛盾死了。
丁宴溪把药罐合上,伸手揉了揉怀驰的脑袋,“怎么样,好些了吗?”
怀驰觉得羞耻,连忙回道:“好了好了,你帮我把衣服穿上,有点冷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下回温柔一点。”丁宴溪帮怀驰穿好衣裳,凑到他耳边低语,“怀驰,嘴巴放软一点,我有点分不清你想要的是轻点还是重点。”
丁宴溪顶着一张正派的清俊面容,嘴里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。
怀驰脸红心跳到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……”
——
良久之后。
当丁宴溪掏出那半本武林秘籍的时候,怀驰着实惊讶了好一阵。
过目不忘!
鬼的记忆力居然这么好?!
他虽然不明白丁宴溪为什么要监督自个练功,但还是专心修炼,毕竟他确实如师父所言,松懈太久了。
丁宴溪偶尔也会好奇怀驰的剑术,他每天等着怀驰练完剑,然后坐在一旁抱着那把明镜剑擦拭。
中途乔随来过一次。
乔随那日确实是鲁莽了些,妄想一剑封喉朱六炊。
怀驰毫不在意,他本身也是偶尔鲁莽的人,还不愿意承认,一头猛栽进去不留退路。
一年慢慢过去。
春光无限好。
怀驰身上的伤口完全痊愈,疤痕因为丁宴溪坚持擦祛疤膏,为此去除得干干净净。总之,没留下丁点后遗症。
怀驰某种程度上,习武天赋确实强悍。
怪不得卓群山打遍天下无敌手,眼光高到看不起任何人的时候,却破格收他为亲徒弟。
丁宴溪听着系统一天天播报的声音,知道那一天快要到来了。
他密切关注着这一切。
怀驰自从发觉丁宴溪对于他修炼秘籍的重视后,变得越发刻苦努力。
他不问为什么,因为怀驰本身就知晓为什么,他的身体亏损了什么,怀驰自个再清楚不过。
只不过怀驰并没有那么在意。
人活一辈子不在乎长久,只在乎过得怎么样,有没有留下遗憾。
有没有,得到想要的东西?
——
[叮——账单已结清!]
[结清大礼包已送达!请宿主确认接收!]
这天夜里,丁宴溪盯着怀驰熟睡的脸,识海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。
808从他的识海脱离,向他告别。
丁宴溪没有触碰它,只是温和地扯出一个笑容,“谢谢。”
[宿主再见!]
808龇牙一笑,想到后续上传完数据还要回来收集好评,它没有再听宿主要说什么,嗖一下消失不见。
丁宴溪眨了眨眼,还以为刚刚在做梦。
事实上,他也确实开始做梦。
久违的困意席卷而来,丁宴溪打了个哈欠,抱紧怀驰安然入睡。
再度醒来的时候,丁宴溪感觉身上凉凉的。
他睁开眼睛,定睛一看。
怀驰正兴致勃勃地扒他的身上的衣服,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乱摸,摸高兴了还上嘴啃一口。
“怀…怀驰。你……”
丁宴溪想遮掩又不知该遮掩何处,他挣扎着起身又被怀驰扑倒,脑袋撞到墙上,居然晕乎乎的,还有点疼。
“丁宴溪,我在做梦吗?你怎么死而复生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