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9 章 结婚(第3页)


她这么一说林乔才发现,那几天季铎是早出晚归,很难碰到人。

既然已经提起了这些,徐俪干脆多和林乔说了几句,“老二这人不喜欢多废话,不是故意不理人,有什么事你直接和他说就是。”

林乔点点头,季玲听完却显然有些失

望,
不过还是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盒子,“我哥让我给你和小叔的。”

小泽给乔乔和老二的?

徐俪和季妍对视一眼,问季玲:“你哥呢?怎么不自己来?”

“我哥回部队了啊。”季玲说,“他最近忙得很,都好多天没回家了,这还是托人送回来的。”

看来是怕见了面尴尬,故意躲着林乔。不过也好,省的他掩饰不好被林乔看出来。

季妍笑着起哄,“这小子也知道送礼了啊,打开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人都让打开了,林乔也没扭捏,接过盒子放在茶几上,掀开了盒盖。

盒子最左边是两块手表,男女各一块,之前马家人来提亲的时候林乔在马家人手上见到过。据说是罗马表,不是很出名的瑞士品牌,但一块也要四百多。

右边则是一对可以拆开的双鱼佩,质地十分温润的羊脂玉,看成色和包浆,有点像是老物件儿。

这些老玩意儿现在看还不太值钱,过些年可就要翻着翻地涨了,一时也不好说哪一个更贵重。

林乔只见过这位未来大侄子两面,话都没说过,对方却送了这么重的礼,她不由看向徐俪。

徐俪心情也有些复杂,小泽到底不像他妈,虽然有逃避,事情真落到老二头上,还是愿意承担的,“”收着吧,等他将来结婚,你跟老二再给他包个大的。

林乔也就没说什么,等季铎回来,直接交给了季铎。

季铎看过又还给她,“结婚那天戴着吧。”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盒子,“两个换着带。”

林乔这才知道男人也给她买了一块,牌子都是一样的,只是款式有所不同。

这人对合作伙伴还挺大方的,真有用得到她的地方,她还是多尽尽心吧。

婚礼前两天,新房那边彻底收拾出来,季铎找人把家具和电器全都拉了过去。

婚礼前一天,徐俪和季妍去给两人铺了被,贴了喜字和对联。婚礼当天请的人却不多,只有六桌,取其万事顺遂之意。

这六桌光季家人自己就坐了一桌,叶敏淑娘家那边和季妍婆家那边又坐了半桌。

加上季铎的同事和战友,季家一些关系较好的邻居,请的全是亲近的亲朋,以季家的门庭可以说是很低调了。

但也因为都是亲近的人,看向林乔的眼神倒是平和祝福多过于审视挑剔。

只有叶敏淑嘴里吃着菜,心里却只觉得苦。

老爷子最后也没叫她帮着准备婚事,今天摆酒,也将她高高架着,只叫季妍陪着林乔。而且刚刚给见面礼,老爷子那红包一看就是千里挑一,徐俪给的是对水头很好的镯子。

老两口越给林乔脸,就越显得她这个把林乔推出去的大儿媳没脸。

她娘家嫂子大概也看出来了,中途拉着她去厕所,小声问她:“你得罪你们家老爷子了,还是看他给小儿媳的太多,心里不痛快?”

叶敏淑能怎么说?说那些原本都是该给她儿媳妇的吗?

见她沉默,她嫂子还以为自己猜对了,“你们家老爷子偏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你心里再不痛快,也别露出来啊。你们家小泽可是大孙子,以后计划生育,说不定还是唯一的孙子,你怕什么?”

听嫂子提起小泽,她心里更烦,又不能说实话,只能道:“我就是不想管个比我儿子还小的丫头叫弟妹。你看她那出身,燕都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她强,老爷子当初还嫌弃我出身不好。万一老爷子想不开,给小泽也强塞一个这

样的,我还要不要脸了?”


季妍陪着林乔来到卫生间的时候,听到的就是这样一番话,当时眉便竖了起来。

刚要扬声问一句“躲在里面说什么呢”,又想起林乔还在身边,赶忙去看林乔的脸色,生怕她觉得难堪。

林乔倒没什么反应,只是没想到叶敏淑那么排斥她,原来是这么个原因。

不等季妍出手,她直接上前敲了敲门,“上完了没有?外面还有人等着呢。”

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,半晌都没有人说话。

什么羞忿难堪,什么默默忍受,不存在的。林乔一开始就知道叶敏淑不喜欢她,怎么讨好都没用,还不如好好过自己的日子,多孝顺孝顺真心对自己不错的季老爷子和徐俪。

当然她也没准备真跟叶敏淑在饭店吵一架,敲完就神色如常回去了,看得季妍朝她竖了个拇指。

两人坐下好一会儿,叶敏淑和她嫂子才回来,见到林乔,面上都有些尴尬。

林乔只作不知,起身去了个厕所。回来被季妍拉着补了点口红,正要和季铎继续敬酒,就看到个有些意想不到的人。

作者有话要说

季铎:洞房倒计时3、2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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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》

文案:

严雪一觉醒来,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。

家里孩子多,不养闲人,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。

那天林场下了大雪,她坐了半天牛车,冻得手脚都僵了,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。

祁放家逢巨变,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。

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,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,和他退婚。

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,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,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,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。

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。

‘是齐放齐同志吗?’

“嗯。”

“你好,我是严雪,来找你结婚的。”

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,一笑,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,竟然不是来退亲的。

直到几天后,这场雪停了,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。

齐放和未婚妻懵了,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。

许多年后,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,却独独对严雪温柔。

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,又从林场到城市,只想问她妈一句:“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?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