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5章 全世界最好的大师父
“大师父,您上次入我梦里告诉我的那个事……”我刚想求证一下梦的内容,就被大师父开口中断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大师父忙道:“你别说,他听得见,他听得见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回想当时大师父的那次入梦,他老人家是带着张九炎一起来的,但在和我谈事情的时候却是把张九炎撇到一边的。在梦里如此,在现实中也是如此,看来大师父是打定主意不让张九炎听到那个梦的内容了。
反正大师父已经证实了是他亲自来入了我的梦,既然他不想让张九炎知道,那我便不再提这个事了。这也成了我和大师父之间默认的一个小秘密。
我又轻声问道:“那我身上跟着的那三个阴魂走了吗?”
“我们已经谈好,关于这个你不用再有顾虑。不过你以后再遇到这些场所做这些事,就别再好奇了。”大师父耐心回答,这时从张九炎的脸上又流下两行清泪,“我要回去了,我下来久了,他也难受。”
一听大师父说他要走,我心里满满都是舍不得,我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说出来了一句话:“大师父,我想您。我真的好想您,我该怎么办呢?”
问完这话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,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惊觉到,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早就把大师父当成自己家长一样的存在了。
不过大师父没有介意,他温和对我说:“可我们也不能陪你玩啊,只要你们好好的,我都看得见。”
我无欲无求,虽说不知道到底要问大师父什么,但就是舍不得他就这样走了。于是我绞尽脑汁想起来以前张九炎讲他和王一淼前世时,我也缠着问过我的前世。
当时张九炎是怎么回答我来着?哦,对了,他告诉我说我前世是一个老光棍,心地善良但就是找不到对象。
这么想着我就问了出来:“大师父,张九炎说我前世是个老光棍。”
大师父笑了笑,然后回答得很快:“那你该大耳刮子抽他啊。”
我被大师父这句话逗笑了,哈哈。不是说弟马身后的师父都是超级维护自己弟马的吗?我又看了看张九炎的脸,想着一会抽他从哪里下手比较合适。
大师父可能看出来了我的心思,他补充道:“下次他再这样告诉你,你就大耳刮子给他扇过去。”
我笑了笑没有说话。
大师父顿了顿,又问我:“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?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。”
为了能和大师父多说一会儿话,我先后问了我爸爸妈妈的身体健康,问了张九炎身边背刺过他的人的下场,我甚至还问了这本书还要不要继续写下去、要不要真实地去揭露一些东西……
大师父告诉我说:
“凌家八宝罗汉身体没有问题,青青小花容(注:青青是小凌妈妈的名字)身体更没有问题。偶尔有点腰酸背痛的属于正常现象,这些有我们,也很快就没问题的。”
“某某某的下场是很惨的,别看某人可能一时风光,到最后必定是众叛亲离,只剩下一个人无依无靠,孤苦伶仃地过完之后的一生。(这里实在不能透露姓名,大家见谅。我试了好几次,不是误删就是保存上传不了,但模糊了就可以,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引导吧。)”
不过关于这本书要不要继续写下去、要不要持续地去揭露一些真相,大师父说得多一些,内容也和张九炎之前说的差不多,但更智慧。
大师父说:“你有正义感是好事,但你须知道过刚易折的道理。你在书里揭露真相,是警醒了世人,挽救了很多人的金钱和财产,但同样也断了许多人的财路和谋生方法。万事都有两面性,有人感激你感谢你,同样也会有人怨恨你憎恨你。感谢你的人希望你越来越好,怨恨你的人巴不得你什么都写不出来,甚至会对你上手段。”
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道:“那咋了?他们骗人,我还不能揭露他们了?我这也算是积福积德,大师父你们要帮我。”
大师父说话的声调还是很和蔼,他道:“他们骗人是不对,不过他们有他们的报应。你要接着揭露这些骗局也没问题,如果有人敢对你上手段,是当我们不存在吗?你就是性子太急,太过刚硬,不光是写书,你一直这样总归是不好的。写书这些都是小事,你秉持你的初心就行。但你以后在生活工作中对人、对事,还是要注意处事的方式方法才好。正所谓刚柔并济、外圆内方,你们还需要多历练。”
大师父说完就静静地看着我,我看着张九炎不停地打着哈欠,泪眼婆娑的样子,我知道大师父是时候回去了,再这么强留着他老人家陪我说话,就是我不懂事了。
何况,大师父对我真的真的已经是超级超级宠溺,一等一的好了。
我恋恋不舍说道:“大师父,您回去吧,如果您有时间就多来看看我。”
说到这里我想了想,大师父本来就能看到我,只要我在这边他几乎能天天看到我。
我又想说请他有时间多来,让我看看他,但又觉得这种说法总有哪里不太对。
于是我说出来的话变成了:“大师父,你有时间就多来和我说说话吧。我没有什么要求的,也没有那些欲望,我就想和您聊聊天。”
大师父定定地看了看我,答道:“好。”
我赶紧补充:“大师父再见。”
几秒之后张九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然后在他眼睛中又呈现出了清澈的愚蠢。
大师父这次是真的回去了,现在和我面对面的又成了张九炎。
我知道张九炎现在很累,尤其是大师父上身之后较其他师父会更累。张九炎早就跟我说过,其他师父上身的时候他的心就像被握住一样紧。可如果是大师父上身,他的心就会像被人猛地攥起来了一样,突突突地跳特别快、特别紧。
我和张九炎对视了一眼,都没有说话。
这时外面响起了陈希杰的声音:“水桶,我可以进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