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8章 回忆
破损的客厅之中，龙小舞和那虚影老者对峙而立，都不再言语。
一切都源于龙小舞的那一句“师尊”。
简单的一个词，却是同时勾起了两人封存无数年华的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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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，师尊，这是什么啊？”一个女娃娃看着水面倒影中的自己，摸着头上的两个小鼓包，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一青年。
青年轻轻走到她身边，抚摸着她的头，“这是龙角。”
“咦？师尊，我为什么会长龙角啊？我不是人吗？”小女娃满脸童真，似乎对突然长出来的东西很不习惯。
青年蹲在小女娃身边，如沐春风般的笑意，“小舞，你当然是人，不过，你也是龙。”
小女娃一只小葱般的手指头放在娃娃唇上，另一根手指头捏住下唇，不停的揪着，“师尊，那我一半是人，一半是龙吗？”
青年不禁莞尔，这小丫头，还是耐心解释道，“准确地说，你是龙和人的血脉结合诞生的。”
“唔，那师尊，我会飞吗？我听说，龙可以飞欸！就跟师尊一样！”小女娃兴奋地站了起来，两只大眼睛看着那一望无垠的天空，放出无数的小星星，两只手还在空气中舞着，模仿着传说中龙的样子。
这时的小女娃站起来，也不过跟蹲着的青年一般高。
青年摸了摸小女娃的头，笑道，“等你长大了，就会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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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座葱郁的山峰之上，云雾缭绕，一豆蔻年华的女子，踉踉跄跄地在空中飞舞着，样子略显笨拙，可脸上，却满是欣喜。
只听她高喊着：“师尊！我会飞了！你快看！哇！好高啊！”
青年还是那般模样，多年过去，仍是没有变化，笑着看着天空中那红衣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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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，你要去哪啊？”曾经的小女娃摇身一变，已是出落得倾国倾城，一座小木屋前，女子拉着青年的衣袖，不舍地问道。
青年笑道，“去做我该做的事情。”
“那师尊，你可以带我一起去吗？”女子眼中含泪。
青年不再如从前一般，抚摸她的头，神色变得认真起来，“小舞，你有你需要做的事情，明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