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虎作伥十万菜团

72、禀告袁青衣


为虎作伥72、禀告袁青衣

 吕梁猛然惊醒,借火光定睛望去,惊讶发现,走廊中押进一名囚犯。

 披头散发,穿着囚衣,狱卒将其押解至他所在囚室外,打开门,用力推搡:

 “滚进去!”

 囚犯一声不吭,咣当声里,官差离去。

 吕梁敏锐注意到,那几名差人极陌生,他从未见过。

 而且……

 以他的身份,如今尚未定罪,关在囚牢中已是不寻常。

 按理说,绝不该令囚犯与自己同居一室。

 “你是何人?犯下何罪?”吕梁警惕发问。

 披头散发的囚犯却不理,只是抬起头,瘦长的刀疤脸上,目光慑人:

 “你是吕梁?”

 蹬蹬……吕梁一介文人,后退两步,强作镇定:

 “你……”

 下一秒,却见这囚犯猛地前扑,膝盖一个肘击,牵的脚链“哗啦啦”震响。

 将吕梁整个人撞在墙壁上,骨节嶙峋的手,锁住他的喉咙:

 “侍郎大人要小人转告御史,你替他办事多年,知道的太多了,与其万一说了不该说的话,不如最后替裴家尽忠……特命小人送你上路。”

 嗬嗬……吕梁被锁住喉咙,脸庞涨红,逐渐窒息,听到这话猛地瞪大双眼。

 裴楷之要灭口!

 他怕我心怀不满,生出反心,投靠袁立……

 是了,四娘那贱人毫不掩饰,与姓赵的搞在一起,若无老贼授意,岂会如此?

 吕梁剧烈挣扎起来!

 然而他只是个文人,如何挣脱?

 饶是竭力扑腾,也只觉头晕眼花,意识渐渐模糊。

 对方是真的要杀自己,不曾留手。

 濒死之际,头脑突兀变得清晰,吕梁乱蹬的右脚突然勾住囚犯的“脚镣”,左脚及全身抵住墙壁。

 狠狠一踹!

 “哗啦!”囚犯下盘不稳,一个踉跄,扑倒在地上。

 吕梁趁机挣脱,大口喘息之迹,猛地扑到栏杆旁,撕心裂肺大喊:

 “赵都安!赵都安!来人啊!”

 ……

 走廊尽头,一个隔间内。

 酒席半酣,桌上老酒空了大半,刑部主事等人醉眼惺忪,连连摆手:

 “使君,吃不下了,再吃酒,要……误事……”

 说来奇怪,起初,他们只推脱不过,吃了几碗,却不想这“陈酿”劲道极大。

 穿大红嫁衣,同在席间的裴四娘,也是以手托腮,脸庞滚烫,燥热难当:

 “我也不行了……咦,好像有人在唤你。”

 桌旁。

 赵都安眼神清明,嘴角带笑,体内武夫气劲泵送,将酒中麻药从毛孔排出。

 前世我要有这神技,替领导挡酒岂不无敌……赵都安感慨,嘴上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