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9章：纸是好东西

 次日。

 当牧尘从房内出来的时候。

 只见侯府上的所有人，也基本上全都起来了。

 李承乾正和长乐公主，还有圣女、王嫣然她们，正在院子里闲聊着。

 几个小丫头穿戴整齐，还有老太太亲自给她们缝制的包袱，背在身上蹦蹦跳跳的，准备要去私塾上课。

 当看见牧尘出来，纷纷都看过来。

 就见牧尘的脸色显得有些憔悴，还带着一圈浓浓的黑眼圈。

 仿佛这一夜，都没怎么睡好一样。

 长乐公主心里困惑，昨夜明明是牧尘先睡着的。

 今日又是他起来的最晚，怎地看上去无精打采的？仿佛一脸没睡好的样子？

 李承乾走过来，笑着问道：“牧兄，你没事吧？看上去脸色有些憔悴！”

 牧尘尴尬一笑：“也许是昨夜有些闹肚子，折腾半宿，所以才看着有些憔悴，以后韭菜盒子，还是少吃为妙！”

 李承乾对此却是不以为意：“我昨日吃得可不少，也没有什么问题，凤姨还在厨房做韭菜盒子，今早我们还吃那个，实在不行，你换些别的吧？”

 听见这话，牧尘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。

 这是吃不吃韭菜盒子的事吗？这是昨晚没带厕筹，让牧尘在那里苦苦蹲了半宿。

 要不是他最后机智，想了个其他办法勉强起来。

 恐怕现在他都还蹲在茅坑里……

 当然，有些话不能说，否则天下就要大乱了。

 在这里不得不说一句，所谓的厕筹，就是上厕所需要用的东西。

 往往是一个木棍，或者是一个竹片。

 在解决完以后，用这东西刮一刮，也就算完事了。

 不要问能否刮干净，谁特么能知道用那东西到底能不能刮干净。

 何况这厕筹，还不是人人都能用上的。

 只有那些皇权贵族们，才会用得上厕筹。

 一般在皇宫内，那些妃子们都用布和绢来代替，好不奢侈。

 而在民间，老百姓家里是没有厕所的，想要解决就只能去外面，找一个荒僻之地，在完事之后，附近找几片树叶，或者找块合适的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