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2章(第2页)
沈微慈其实本也不怎么头疼了,除了吹了风疼一会,其余时间也还好。
她也没多说,让月灯去送人。
玉林先生上午才开的方子,晚上月灯就将药端来了。
沈微慈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喝的药快成药罐子了,让月灯放下不愿喝。
月灯看着沈微慈道:“今天听鸣鹤说,那位玉林先生可厉害的,来无影去无踪的,寻常人还请不来,姑娘要不喝个几天试试?”
沈微慈自己的身子是知道的,前头那些病都是装的,只有落水那回真,伤了些元气,养了这么久觉得也养的差不多了。
但看月灯殷殷切切的模样,想着偶尔也头疼,今天听那位玉林先生说的信誓旦旦的,可能真能治根。
她一入冬就容易头疼,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
将药喝完了,月灯又好奇的问:“这些天都是鸣鹤过来,好些天没见着二爷的影子了。”
沈微慈将手上的书放到枕边,看向月灯:“没见便没见,难不成你还想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