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春潮夏吃一首诗

第24节(第3页)

 

 谢奚桃:“……”

 

 那她不是在想怎么让严涿放爱情片嘛……

 

 “那怪谁?还不是你非要锁你的玻璃。”她不跟风怎么会两人无路可走。

 

 “行了,起来。”说完,他关门走,接着门又推开,“叠被。”

 

 “知道知道。”

 

 谢奚桃从床上起来,拉开他靠门的衣柜,从里面拿出一双浅粉色拖鞋穿上,大小和她脚一样。挽起袖子叠被,又在松软床上打了两圈滚,捋平被单整理好衣服人模人样从房间出来。

 

 “还是你的床睡着舒服啊。”同样一米八大床,严涿的床就格外软。

 

 谢奚桃第一次睡的时候就有这发现,为此有一段时间把严涿赶去她那睡,她洗漱完换了睡衣来他这睡,结果持续不到一周,严涿就以床上都是她的头发丝为由把她赶走了。

 

 “胡说,我又不脱发,那才几根。”

 

 “几根?”严涿反问:“黑哲今早从我后衣领揪出一根长发,你说我怎么解释?”

 

 “实话实说呗,你是我异父异母哥哥,睡你床怎么了?”

 

 “嗯,说的不错,既然这床这么舒服,我们今晚干脆一起睡。”

 

 “那不行,你是男的啊。”

 

 “可我不是你哥哥吗?”

 

 “和异父异母的哥哥睡传出去我名声怎么办?”

 

 “名声这两个字和你有关系?”

 

 谢奚桃:“……”

 

 她摸了摸鼻子,“好嘛我错了。”

 

 “滚回你的床上睡。”

 

 “哦。”谢奚桃人翻到窗户上,人又扭过来问他,一脸不怀好意:“黑哲问你,你是怎么回答的。”

 

 “走。”

 

 谢奚桃闷笑:“他们是不是怀疑你早恋了。”

 

 严涿:“不,他们怀疑你早恋。”

 

 “什么玩意儿?”

 

 严涿:“我说这是你趴我背上撒娇落上去的,他们一致认为你暗恋我,这都是你的手段,虽然不太高明,但还算有勇有谋。”

 

 谢奚桃:“……”

 

 “他们?”

 

 严涿:“黑哲和耗子。”

 

 谢奚桃嘴抽了抽,“别再跟他们走一起了,就这俩家伙的脑回路,什么时候你桃花开了都能给你分析死。”

 

 严涿:“那我到时候请教你?不吝赐教。”

 

 谢奚桃:“客气。”

 

 她跳窗离开,动作敏捷。

 

 严涿低头看向自己的床,俯身从床上的枕头下又捏出一根黑长稍卷的头发丝,半空中发丝随风掠动,带起几番涟漪。

 

 有低低叹息散落桃香不散的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