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 基本痊愈!千面玉狐!动手。

 皇甫龙看着确实有些过了,不过今天跟这个孩子这么相处了也是不错的,斗嘴,也可以,只要能跟这个孩子多说说话就好。不过这孩子没想到,自己已经把她当作下任家主来培养了,刚才不是失言,是在释放信号。只是这孩子不相信,觉得自己是个外人,怎么可能会继承皇甫家的家主之位:“我今天在这里吃饭,七文你去准备,金晨把楼上的房间收拾了,这几天我就住这里。我还不信了,这孩子说我的银针不如她母亲的银针刑罚,明天让她感受感受!”

 我无语了,没在看他。这是飞姐的家,他是飞姐的父亲,我只个孩子,哪儿敢不让他住。

 七文看情况有些不太好,忙端着碗,把药粥用勺子喂到皇甫夜嘴边:“少主,吃饭。要汇报的。”

 我看了他一眼,只好张嘴。

 皇甫龙站起身:“要汇报的,果然是飞飞的乖乖宝!”转身走了出去。

 这老爷子是来抬杠的。

 “少主,吃饭,吃饭。”七文没给皇甫夜说话的机会。这老爷表现的太明显了,在这么说下去,真怕他说漏嘴了。

 没吃多少,我就感觉晕乎乎的:“你,你下了多少药。”靠着沙发,睡着了。

 七文这看着那张小脸,松了口气:“少主,你好好休息几天,这几天,七文一定能处理好这些事。”把皇甫夜抱上床拿出药箱,解开她的衣领处理她的伤。这次只是简单的用纱布盖着,盖好被子,收拾了东西走了出来。

 皇甫龙就在客厅等着七文:“来!”

 七文走了过去:“老爷!”

 “夜儿的伤,如果真的加快速度,两天就差不多了,但这样有损她的心力。所以我希望你跟暗卫在坚持四天,即使这四天,不能让她下床,也得挺住。我来就是为了让她恢复的。我皇甫家的少家主,不能被任何人威胁。”

 七文跪下:“老爷放心,七文誓死不会让人伤到少主。”

 “去吧!”皇甫龙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。

 金晨刚才听到皇甫龙跟七文的对话,皇甫夜是皇甫家的孩子,是皇甫家嫡系的孩子,只有嫡系的孩子才能承袭皇甫家的家主之位。她走了下来,站在皇甫龙身旁:“老爷,夜少主她。”

 “对,她确实是我的亲孙,但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情,也不能让任何人发现,尤其是飞飞。所以对她恭敬,如同对我一样,那是我选的下任家主。”皇甫龙声音不大,平静但很严厉。

 “是!”金晨听过少夫人跟少爷的事情,没想到,他们之间是有孩子的。如果不是老爷这么说,自己还真是没想到。只觉得这个皇甫夜太过妖孽。

 就这样,只要皇甫夜醒了,七文就会送来药膳,以夫人的名义逼着她喝完,弄的皇甫夜醒来的时候,都没清醒的过了三天。

 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就没在感觉内伤有多痛了,没有力气,这次即使七文用母亲的命令来让我喝药,我也不会再喝一口。这几天,我看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。今天我一定要清醒的跟皇甫龙讲那天我提的事情。

 皇甫龙打开门进来的时候,皇甫夜正警觉的看着他。这几天这孩子都没有正常过,每次施针,她都是睡着的,这次进来,竟然醒了。

 “祖父!”我看到皇甫龙,有些着急:“夜求您,我不能总这么躺着,让七文为我扛着。”

 “夜儿,你不要着急,在床上在躺几天就会好。”皇甫龙还是不肯答应她。

 “皇甫夜,求皇甫家主,求您成全。”我费力的撑着想起身,没有力气:“我不能,不能让幻影的人为我,为我一个人有任何损失。夜愿意跟家主做交易,只要家主愿意,您同意,夜愿意为您做一件事,什么事情都可以。”

 “小孩子,你觉得你能为我做什么,幻影是我扩张的,我是皇甫家的家主。财富,权势我什么没有。我会需要你来帮我做事情吗?!”皇甫龙玩味的看着皇甫夜,现在的小狐狸面具下,这孩子的脸色很不好。

 确实不需要我做什么,真是病急乱投医,我费力的抽出流云,手握着利刃,一划,血滴在床上,我皱着眉头,扶着床站起来,身体有些晃:“夜刚才失言了,我拿起桌子上的筷子,一下刺进右肩的伤口,疼痛最能刺激神经,让身体恢复力气,拔了出来。

 皇甫龙想要阻止已经晚了,这孩子对自己怎么这么狠。

 七文进来的时候,看到皇甫夜的肩膀在流血,手也在流血:“少主,七文无能。”他知道,皇甫夜为什么这么做,这几天下来,自己确实受了重伤,一夜几波,每天都是一样的,这个孩子当然看的出来,她从小刀头舔血的活着,怎么会看不出来。

 我冷眼的看着七文:“你是我的属下,尽力就好。从今天起,我要让追杀我的杀手在重温一下千面玉狐的手段,那些世家感受一下夜晚的恐惧。”

 皇甫龙皱着眉头看着皇甫夜,这个孩子,疯魔!根本没有把自己身上的伤当回事。

 我绕过皇甫龙走了出去。

 金晨现在不敢抬头看皇甫夜,这孩子现在周身气息很恐怖,杀气腾腾的,那威压,压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。

 “七文,上次你学会的祖父的针法,加重深度。取我的面具去!”我走到外
面沙发前坐下。

 七文忙到柜子里拿出皇甫夜的面具,恭敬的走到沙发前,把面具递给皇甫夜,这个时间他不敢对皇甫夜多说一句话。

 我摘下小狐狸面具,带上千面玉狐的面具:“施针。”

 七文站在皇甫夜身后,开始下针。

 皇甫龙看着皇甫夜,身体颤抖,但一声不吭。一只手抓着胸口,走过去看到七文的手,下针的深度:“你让开。既然你这么着急,那爷爷就动手了。”说着就对着皇甫夜的经脉扎了进去。

 “嗯。”

 “现在还觉得我的针法不如你母亲吗?疼吧。”

 “孙儿知错。嗯。”嘴角的血滴在衣服上。我确实很疼,跟飞姐的银针刺穴不上相下。看来这个祖父也不能让说他不行的话,这么激将法比我求他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