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5章 吃住的安置(第2页)
顾大娘说:“秀秀,大媒婆子要是不愿住花枝那屋,你这几晚上就让米贵去往油坊中居住。你们俩人住这屋说话还方便,她去往花枝那屋中居住更受拘束。”
母亲又笑着对刘大娘说:“大媒婆子,你愿意和我住在这屋就住在这屋里,我就把米贵这个犟种打发到油坊中居住,咱俩睡在堂屋中晚上还能说话,我前半夜总是睡不着觉,我每天晚上都是后半夜才能睡着觉,我这几天还找到晚上能陪着我说话的人,冬季中天短夜长,我往年在冬季长夜中还有营生,我们总是点着麻油灯扒线麻,我和米贵总是在后半夜睡觉才睡实落。今年我们家把那块大麻地毁了盖戏楼,秋后就没有沤出线麻,我和米贵前半夜就没有营生再扒麻,我们俩晚上躺炕上睡觉时就很早,米贵今年的体格不如往年,他躺在炕
上后就呼呼大睡,我前半夜睡不着更不想和米贵说话。你就是我们请来的大媒婆子,你主动又提出来和我住在一铺炕上,我前半夜就陪着你在这屋里说话,我要给你准备嗑头(瓜子),我要给你沏上红水(红糖水),你晚上要是肚子饿了,我还要给你做顿夜宵(饭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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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大娘又笑着说:“秀秀,你说出的这些话语脆脆快快,这几年冬季我不管住在谁家,我都愿往热热闹闹的场合下凑合,我受不了冷冷清清的场面。咱们姐俩晚上在这屋说话还是单调,你把你三好俩好的聚到这屋,这屋里就是不能招引老爷们,屋子里妇女多说话才显的热闹。我现在先不和你说正事,米贵是你们家的定盘星,他在场时我才能把主要的事摆在桌面上,我就是说出要办的事,你都做不了米贵的主,咱们趁着米贵还没进家门就说闲话。”
顾大娘说:“大媒婆子,秀秀晚上要是往这屋招家庭妇女,她还是能请来几位陪你说话,她能请来虎子妈和王之朵她妈,我不请自来,我还要把我们家的毛毛领上,她听不惯咱们说出的话语,她就去往花枝那屋中说话。”
母亲不仅对顾大嫂说:“大嫂,咱们要是把虎子妈他们请来说话,晚上这些人说话都能把房盖给顶破,七嘴八舌的二半夜都睡不上觉,咱们说不准能从天黑能说到天亮,晚上睡不着觉白天还有精神办正事吗?”
刘大娘说:“秀秀,前半夜咱们图个热闹,谁都没有体力熬夜通宵说话,咱俩该睡觉时就散场子。咱姐俩睡在热炕上睡醒一觉就亮天,白天的工夫短,咱们就要抓紧办主要的事情,盼根订婚是现成的事,两三天的工夫就把这件事办成。”
母亲看到刘大娘喝的那碗水出现亏欠后,她就从刘大娘坐着的桌前端起那碗水,她又给把那碗水满上后,她又很郑重地把水碗放置在桌面上,花枝这才看到铜壶中的水就是白开水,母亲还没有来的及泡红糖水。刘大娘端坐在炕头上腰板挺直,她喜滋滋的白静脸宠上笑容满满,她的双眼不象母亲的双眼那样呆板,她那双眼睛机灵而有神,她的双颊上还显现着浅浅的笑意,花枝看出刘大娘的脸型和王之朵的脸型很相似。母亲和顾大娘的目光几乎都落在刘大娘的身上。花枝又向着坐在椅子上的石头看去时,她就看到石头正用调皮的目光打量着自己,她看到石头的脸上似乎露出贱笑,她躲避了石头的目光后,她就向把炕桌上放置的那碗白水端给石头,石头就向她摆着手说:“花枝,我现在不渴,你就不用给我端水。”
花枝又坐在炕檐边上就不再言语,母亲说:“大媒婆子,你现在不提要办的主要的事,咱们就先把主要的事撂到旁边,米贵进屋后咱们再说正事。你在我们家的住宿上我随你的愿望,你说出和我住在这铺炕上就住在这铺炕上。我接下来和你说说你在我家吃饭上的事,你爱吃什么我们就做什么,我们要做你吃着顺口的饭菜,你说每天吃三顿我们就准备三顿饭,你说晚上半夜咱们再吃顿夜宵,咱们在半夜前就要把饭菜做好。你说每天吃两顿饭,我们每天就要给你准备两顿饭,你说要喝什么粮食烧出的酒,我们就上烧锅中去打那种小烧酒,你平时要有什么忌口的饭食,你现在就和我们说出来,我们就不做不对你胃口的饭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