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：莫名出现的东西(第3页)

早上也没那么讲究，祖孙二人一人一碗，蹲在街阴上就吃了起来。

 肖老太婆偶尔侧头观察肖然，肖然发现了也当不知道，埋头吃完碗里的饭一抹嘴把碗放肖老太婆旁边地上，道：“我接着去整田去了。”

 她再次跑到田里，先把野菜野草弄了，今天她的速度特别的快，腿好了，做事也麻利起来，一个上午，她就已经把野草野菜全揪干净了，剩下一田的玉米杆头支在田里。

 等下午吃了饭，她就到田里揪住一个玉米杆头腰一使力，玉米杆头连根拔了起来，她抖抖泥扔一边。

 肖老太婆站在后山地里，时不时看一下，就看到田里弯腰又直起的孙女，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就拔了一笼田出来，这整个田里也就十来笼，半下午就全被她收拾好了。

 肖然塞了紧紧一背篓的猪草，蹲地上试了试，一下就背了起来。

 她扬着眉，看样子没感觉错，她的力气果然在涨，这一背篓少说也有二十五斤，她背着轻轻松松，竟感觉比昨天背的十来斤还要轻不少，于是整块田只跑了三四趟就结束了。

 洗干净了所有的菜，她不着急做饭，先把野菜分类放好，用棕叶子去掉叶骨当绳子，一捆约莫一斤多一些的样子，捆好了十五把，还剩下一些零散的放在背篓底下。

 捆好的则放在簸箕上，用油布盖着，等明天早上背到镇上去卖。

 肖老太婆回来时，肖然还没完全弄好，正在收拾地上的烂叶子，她看了一眼，放下背篓和锄头问：“挖了几斤？”

 “有个十五斤的样子，等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卖，生意好应该能卖个四十来文钱。”肖然笑眯眯答道。

 肖老太婆听了也笑了：“那我明天收拾一些竹壳子和咸菜去卖，能卖好多算好多。”

 肖然喜滋滋应好，道：“婆婆你去煮饭，我来剁猪草。”

 肖老太婆也不和她争这些，道：“那你小心莫剁到手哦。”

 “要得要得，放心，我技术很好的。”

 肖老太婆摇头笑了笑，回灶屋做饭去了。

 今天晚上都回来得晚，眼看天要黑了，肖老太婆也不省那点柴火了，两个铁锅灶膛里都点了火，不过两刻钟，猪食也好了，饭也好了。

 等祖孙二人吃了晚饭，肖老太婆就去喂猪喂鸡，肖然照例洗碗然后洗头擦身体，肖老太婆年纪大了，不好总是洗澡，这还没到四月，天气依旧冷的，就怕她什么时候洗了着了凉，这个时代着凉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。

 肖老太婆做完所有的事情躺在躺椅上泡着脚，看着肖然出神。

 肖然转头就看到她的眼神，顿时心里咯噔一下。

 她知道，最近的行为和小肖然相差太大，她试图一点点改变，没想到今天被金手指冲昏了头脑，露出了许多不应该有的行为。

 她装做不知道低下头，一点一点把胳膊和大腿洗干净，然后倒了水，走到肖老太婆身边道：“婆婆，水凉了，你把脚擦了我去倒水吧。”

 肖老太婆似乎回过神，哦哦应着，手忙脚乱地取过放在躺椅扶手上的擦脚布，把脚擦干后屐上草鞋。

 肖然端了水倒出去，把两个盆都放在盆架上。

 天已经完全黑透，祖孙二人回了东屋躺下。

 今天过去了许久，肖然都没听见肖老太婆轻微的鼾声响起，又过了一会儿，却听到了她呼吸时带着嘶哑。

 肖然：……看样子，露馅儿了呀！都怪今天被金手指冲昏了头脑，一时没有控制住激动的心情。

 可怎么办，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肖老太婆，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心里又紧紧揪着，肖老太婆每一次呼吸，她都会感到心里闷闷的，嗓子也有点发紧。

 小肖然和肖老太婆祖孙二人的感情特别好，她们是分开两头睡的，冬天时祖孙二人相互帮对方暖脚，整个冬天都是依偎在一起睡的觉，肖然并不习惯和人这么亲密，可是记忆中的那些事情，就仿佛是亲身经历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