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 “再敢擅闯者,杀无赦!”


 江辞安将那便衣家丁捆在厨房。

 做好了陪他们斗上一夜的打算。

 如他所料。

 才将菜品下锅,便又有人在屋后栅栏处往他院里扔死耗子。

 他早有防备,闻声而动。

 灶台下的柴还没烧尽,便将人绑了进来。

 和之前那个家丁捆在了一起。

 这俩人倒是乐观,还聊上了。

 “大山!你咋也在这儿呢?”

 被捆在凳子上叫大山的家丁,闻之嗤鼻:

 “你猜我为啥在这儿?”

 “你该不会也是被抓过来的吧?”

 “多新鲜啊!我总不能是买票进来的吧!”

 沈长乐听到响动,披着外衣出了门来。

 江辞安已轻车熟路地将两个家丁捆好。

 见她被吵到了,还随手拿起灶台上的抹布,无情地堵住了嘻哈二将的嘴。

 洗了洗手,才过来抱沈长乐。

 “怎么出来了?不冷吗?”

 沈长乐轻轻摇了摇头。

 目光不自由自主地瞥向不住挣扎,呜呜含糊着“我冷,我们冷!”的两个人。

 靠在江辞安结实的胸膛上,轻声问他。

 “又是曲为良的人?”

 “嗯,不必理他们,回屋吧,汤马上好了。”

 沈长乐点点头,拢着外衣回了屋子。

 江辞安警告地瞪了那二人一眼,嘻哈二将方才住口。

 羡慕地看着他盛汤,口水把抹布都浸湿了。

 江辞安也不理。

 端着热汤入内。

 沈长乐正坐在床边给睡着的王小盖被子。

 见他进来,也陪他坐到桌边。

 勺子搅着热汤,守着温暖的烛光,与之闲聊。

 “辞安,你说有没有可能,苑阳县令不是陆明朝的人……之所以会发生这些事,只是曲为良色胆包天?”

 江辞安起身,帮她挽了挽散落身前的长发,歪首轻问。

 “嗯?怎么说?”

 沈长乐看着他习以为常的贤夫动作,甜甜一笑。

 喝了一口热汤。

 从舌尖暖到心腹。

 也盛了一勺喂给他,见他探首接过,方才开口:

 “我只是觉得,那个曲为良做事没有章法,惯会虚张声势,却雷大雨小。

 这与陆明朝的行事作风,实在相去甚远……”

 江辞安坐回原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