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金榜题名2(第2页)

 “从头到脚都不舒服。”

 这是实话，但中年人显然特别不信。

 “从头到脚都不舒服是吧？吃饭的时候舒服吗？睡觉的时候舒服吗？偏偏一上课就不舒服是吧？！”

 “呃……”

 江凭风仔细回忆，实在记不起来上次吃饭和睡觉都在什么时候。尽管在转换场景之前，刚刚恢复意识时的动作看起来很像自梦中醒来，但她完全没有曾得到过休息的感觉。

 中年人显然误解了江凭风的迟疑，手中长尺飞扬，啪啪啪敲着江凭风的桌沿。

 “你说说，嗯？你脑子真不笨，怎么一上课就不学习呢，池临渊，你已经退步了知道吗？你看人家丁零，以前你才是第一名，这下好了，归人家了，你高兴了，嗯？学如逆水行舟，不进则退，知不知道？”

 好新鲜的词，好像已经很久没听说过了。

 不对，这些词应该天天听啊，有什么新鲜的呢？

 江凭风呆呆睁着两只眼睛，陷入了迷茫。一个矮小的、脸上戴着副酒瓶底眼镜的小姑娘回过头来，对她笑了笑，一嘴闪着光的白牙。

 好奇怪。

 是哪里奇怪呢？感觉怪怪的却找不出来，莫非是我自己奇怪吗？

 “丁零，看什么看？”中年人的长尺戳到小姑娘眼前，“你也要和她学成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？”

 丁零赶紧回身，把头埋进书里。中年人继续回头敲打江凭风的桌子：“说你呢，听见没有？做人要懂得礼义廉耻，知耻而后勇，不能因为一次失败放弃努力……我说话你听着没有？”

 江凭风如梦初醒：“啊？”

 中年人气笑了：“我说归说，你还真打算践行烂泥扶不上墙？！”

 “报告老师，不会的，可以等我死了拿骨灰混水泥，那就扶上墙啦。”江凭风仔细想了想，“没准还能糊学校的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