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金榜题名11

这种程度的巧合，想来不会完全只是巧合。

 江凭风摩拳擦掌，小心翼翼地攀上了凳子塔。

 这摞凳子的质量很是不错，搭建起来互相卡死，也可以算得上牢固。唯独江凭风的体重是一个小小的问题。

 之前攀高去搭建最上方两层时，凳子塔就曾经发出不祥的声音。当时只是跨在半中间，现在却是需要到最高处去，令人难免有些不大放心。

 不幸的事情倒也并不会总是发生。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吱嘎声，江凭风最终安全地爬到了上面。

 站在最高层，目测可以将半截身子都探出窗外。有玻璃阻隔，江凭风暂时没有进行尝试，只是贴着窗子极目远眺。

 窗外仍然是一片冷肃。

 看不远。空气似乎不甚清明，黑沉的楼更是将视线阻隔得严严实实。沿着唯一通向远方的一条小路看去，灰蒙蒙的天和灰蒙蒙的土地融为一体。

 像犯人在狱中铁窗泪，或是精神病人在眺望自身视角下不太健康的世界。

 江凭风略微沉吟了一下，掣出卡在裤腰里的直尺，轻轻敲了敲窗户。

 玻璃发出酥脆的声响，似乎还带了两声微小的喀喇声。

 江凭风皱起眉头。

 有些奇怪。根据从前手贱的经验可知，窗户玻璃，尤其是这种一看就要关住人的窗户玻璃，通常都很厚重结实，敲击声会略微有些发闷，与现在的声音很不相同。

 哪怕学校真的发了疯，在省身室里装上了无比厚重大门的同时，偏偏使用了普通玻璃制作的窗子，那声音也不太对。敲击普通玻璃的声音更加清脆尖锐，和这面窗户还是很不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