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章金榜题名29

江凭风便兴致勃勃地准备测试，但在开始之前就反应过来，在不能对可信任第三方持续讲述思路的前提下，很难观测记忆的完整程度。

 虽然中年人大概率处于能力受到限制的状态之下，但江凭风还是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。

 当初还有体力恢复程度能够作为参照，现在连这一点也没有了。

 如果“思考当前考试”的内容不能被取走，那自然算是一件好事；但只要中年人还保留着一点相关能力，自己就可能反而被残存的记忆误导。

 江凭风反复告诫自己：目前观察能力失效，记忆未知真假，不可以走这种接近于通过挑字眼来卡bug的路线。

 这本应是不需要任何考虑就能否定掉的提议，现在竟然也需要老老实实过一圈脑子了。

 堪称有病。

 宣告着一路沉默的铃声中，江凭风慢吞吞地再次重复道：“你看出来得实在太晚了。”

 丁零莫名其妙的冲她摇摇铃铛：“我听到了，用不着复述，又不聋。”

 “既然我都这么有病了，请问一下，咱们什么时候能到校医室啊？”

 “耶？”丁零大幅度一个扭头，好像发现珍稀生物一般打量江凭风，“你不是怕医生吗，现在急什么。”

 “可能是因为我有病吧。有病之人神经兮兮反复无常左右横跳难道不正常吗？”

 “一般人的话，不正常。但你的话……”丁零认真思考后得出结论，“正常耶。”

 江凭风两只眼睛期待地盯着她，丁零懵了一下，回顾对话终于记起来：“啊，什么时候到校医室……不清楚欸。我没有时间概念的，毕竟我只是一串小铃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