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章李明牺牲了

徐城市第三人民医院的太平间里，铁鹰盯着停尸床上的年轻警员。李明的喉咙被利刃割开，伤口深可见骨，法医报告显示凶器是特制的三棱军刺。他的右手紧握着半张撕碎的照片，照片上是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。

 "队长，蔡牛头的人已经开始转移了。"副队长张峰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，"兄弟们都在等你下令。"

 铁鹰最后看了眼李明逐渐失去血色的脸，转身时腰间的配枪撞在金属床架上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他摸出手机拨通号码："启动雷霆行动，所有人员十五分钟内到位。"

 徐城市西郊的废旧仓库群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。铁鹰透过夜视望远镜观察着外围游动的守卫，耳麦里传来各小组的报告声。当他按下行动按钮的瞬间，二十辆黑色suv同时冲破铁丝网，探照灯将整个仓库区照得如同白昼。

 "警察！全部抱头蹲下！"特警队员的怒吼声此起彼伏。铁鹰跟着突击组冲进主仓库时，正看到蔡牛头的身影从通风管道里消失。他对着耳麦大喊："a组封锁所有出口，b组跟我追！"

 仓库顶部的通风管道错综复杂，铁鹰的战术手电扫过管壁时，突然发现某处金属支架有新鲜的擦痕。他顺着痕迹追过去，却在出口处发现了一支被丢弃的警用对讲机。

 "队长，蔡牛头跑了。"张峰的声音带着不甘，"但我们抓住了他的副手王虎。"

 铁鹰捏着对讲机的手青筋暴起，他清楚记得行动前三十分钟才临时变更的部署。除非有人提前泄露，否则蔡牛头不可能算得这么准。

 审讯室的强光打在王虎肿胀的脸上，他遍体鳞伤的身体被固定在铁椅上。铁鹰将李明的死亡现场照片摔在桌上："告诉我蔡牛头的下落，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死得太难看。"

 "警察同志，我真不知道啊。"王虎的声音带着哭腔，"牛头哥今天下午突然说要转移，连我都没提前通知。"

 铁鹰的手指在审讯笔录上快速滑动，突然停在王虎的通讯记录上。凌晨两点十七分，一个尾号8888的号码给他发了条短信："小心夜路滑。"

 "这个号码是谁的？"铁鹰将手机屏幕怼到王虎面前。

 王虎的瞳孔瞬间收缩："我、我不认识......"

 铁鹰突然拔枪顶住王虎的太阳穴："李明是我的兄弟，他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你女朋友的照片。"他晃了晃手中的照片，"如果不想她也变成太平间的常客，最好说实话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