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三国]你管这叫谋士?千里江风
129. 129(二更+25w营养液加更) 有……(第3页)
石军粮即刻奉上,绝不拖延。” “……”袁绍先是被这话中所言“有名无实的虎贲中郎将”给哽住了片刻,又听到了后面那个延期归还的奇怪规则。 这什么一粒小麦两粒小麦的延期增加,听来简直像是个玩笑话,在五万石军粮面前,这几粒小麦连个零头都算不上,只怕这句话里的重点落在那句“数给我看”上! 乔烨舒今年都十六了,但凡她换个身份此时都是该当嫁人的年龄了,怎么还干出这等幼稚的举动! 但反正赖账的算盘都已经在袁绍心里了,她便是写上这什么八粒十六粒的也没什么干系。 他盘算了一番回道:“那便写吧。乔并州此时的雪中送炭之举已是不易,确然不能让你等吃亏。” 吃亏? 他们可没吃亏! 郭嘉持着盖有袁绍官印与签名的文书离开大营的时候正撞上了曹操。 曹操此前在乔琰身边见过郭嘉,也便是在那演武比赛之时,此时也将他给认了出来。 “乔并州让你前来是……” 郭嘉回道:“让我前来与袁中郎商榷送粮一事,如今攻入洛阳要紧,其他的事情都先不要紧。” 曹操愣住了片刻叹道:“烨舒实为大汉股肱之臣,我不及她,只是她此番吃亏着实太大了。” 他能不了解袁绍是个什么脾气吗?起码不会是在从别人那里得到好处后就会还回去的。 但他看到的只是郭嘉神色不改,转而说道:“我记得曹校尉与袁中郎乃是少年至交,若不嫌我冒昧的话,我想问曹校尉一个问题。” “你但问便是。” 郭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“那袁中郎的术算能力,一直以来便是这么差的吗?” “……?”曹操没明白这问题的用意。 郭嘉显然也没想要曹操的回答,径直离开了这酸枣大营。 在他自孟津出发前往酸枣的时候,乔琰令人赶赴上党调集粮食的书信也已经发了出去,郭嘉与这送粮的队伍接上了头,方才折返回来。 而在此期间,乔琰已和酸枣盟军又交接了一次书信,彻底明确了进军的时间。 正式发起对洛阳进攻的时间,正在五日之后。 也便是光熹元年的六月十三。 正逢洛阳雨季,连带着黄河也涨水不少,孟津与小平津的关隘虽没将这范围延伸到涨水位置。 可这两处本就不是常设关口,此番为了防备乔琰的大军还进行了军员的扩招,便不得不将部分兵卒以扎营的方式布置在关隘以外。 这已不是什么舒坦的环境,偏偏雨季泥泞,军营内的排水若未做好,也就更加难捱。 牛辅行在军营中已听到了不少闲言碎语,说的是距离他们驻扎在此地已有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,打胜仗的痛快没见到,光感觉到扎营于此的折磨了,相国却在那洛阳城里过得快活,这是什么道理。 哪怕是月初时候那无有月色的环境,也没见对面趁机驾船来袭,让他们白白空等了几个晚上,如今只怕更不会来了。 这等怨声载道,对比起对面士卒极有活力地在河岸跑动训练,更让人觉得心里不平衡了。 可他们又哪里知道,趁着两处关隘守将对河心岛防备的懈怠,乔琰麾下的士卒在夜里早不知道在北面河岸到河心岛的这一段上,用羊皮囊操练过多少回了。 虽说其中也有些先前不识水性的,可用绳索系着个等同于救生圈的东西,再旱鸭子的也得学会扑腾了。
如今可称万事俱备! 乔琰抬眼望了望天色。 许是因为明日又要落雨的缘故,今日乌云密布,恰好将天上月色也给遮掩殆尽。 简直好一番天时地利! 随着她抬手示意,营盘内交接信号的口令便以无声的方式快速传递了出去。 那些身着皮甲拎着武器的士卒,按照夜间训练的情况一样,飞快地奔向了属于他们的那只羊皮囊,而后结队出营朝着西方而去。 他们需要先背着羊皮囊往上游奔跑大约八里地,而后泅渡到河心岛,再顺水而下。 乔琰这头则在一个时辰后正式动身。 这也正是她给这些士卒留下的抵达河心岛,吃掉携带的肉干,恢复体力的时间。 在她的第二道指令发出的同时,两架庞大的羊皮筏子被人扛到了岸边,搁置在了岸边距离那些木船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,正处在对面的视觉盲区之中。 由六百只羊皮囊扎成的羊皮筏子载重可达到三十吨,这是经由乔琰测试出的结果。 也就意味着,她能通过这两架羊皮筏子,将她麾下的数百重甲士给运送到对面。 乔琰自己也踏上了其中一只羊皮筏子。 前后各三把重桨配备的筏子入水,发出了一声有些沉闷的声响。 可在夜风呼啸与江水涛涛之声里,这点声音绝不会引起什么人的察觉,至多以为是何处浪拍河岸所发出的声响而已。 典韦和被乔琰勒令前来的麴义各自率领二百甲士登上了一只筏子,以盾兵所携带的盾牌挡御于前。 在整只筏子站满了人后,这羊皮筏子也依然稳稳地漂浮在水上。 这站定后连甲胄之声都几不可闻的肃穆中,乔琰抬了抬手,发出了第三道指令。 开船! 每一把重桨都需有两人操持,这才是这大型筏子得以运行于黄河之上的保证。 乔琰站在那第一排的盾牌之后朝前望去,河对岸的邙山在今夜的夜色昏昧间几乎无法看清,唯独清晰的,也只是孟津关之上的火光微闪。 作为主帅,她本不该行这等以身犯险之事,但这渡河一战不容有失,更需指挥调度剩余人等的过河,以及对小平津方向援军的阻拦。 这样一来,她便必须亲自来走一趟! 可行到河中,那唯一的一点亲身督战的后悔也已经消失殆尽了。 谁曾见过这样的渡河方式呢? 在今夜晦暗的天色之下,没有“流波将月去”的浪漫,只有两艘承载着铁铠之士的大型羊皮筏子破浪而来。 而在其前方,三千兵卒携羊皮囊沉浮于河水之中,顺流而东,即便她无法一一将他们的动作看清,却能看到一道接续而来,指向前方弧口登岸点的黑线。 他们形成了一道自然之力都无法阻拦的进攻之势! 乔琰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长枪。 渡河!进攻! .w.co请牢记:,.
如今可称万事俱备! 乔琰抬眼望了望天色。 许是因为明日又要落雨的缘故,今日乌云密布,恰好将天上月色也给遮掩殆尽。 简直好一番天时地利! 随着她抬手示意,营盘内交接信号的口令便以无声的方式快速传递了出去。 那些身着皮甲拎着武器的士卒,按照夜间训练的情况一样,飞快地奔向了属于他们的那只羊皮囊,而后结队出营朝着西方而去。 他们需要先背着羊皮囊往上游奔跑大约八里地,而后泅渡到河心岛,再顺水而下。 乔琰这头则在一个时辰后正式动身。 这也正是她给这些士卒留下的抵达河心岛,吃掉携带的肉干,恢复体力的时间。 在她的第二道指令发出的同时,两架庞大的羊皮筏子被人扛到了岸边,搁置在了岸边距离那些木船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,正处在对面的视觉盲区之中。 由六百只羊皮囊扎成的羊皮筏子载重可达到三十吨,这是经由乔琰测试出的结果。 也就意味着,她能通过这两架羊皮筏子,将她麾下的数百重甲士给运送到对面。 乔琰自己也踏上了其中一只羊皮筏子。 前后各三把重桨配备的筏子入水,发出了一声有些沉闷的声响。 可在夜风呼啸与江水涛涛之声里,这点声音绝不会引起什么人的察觉,至多以为是何处浪拍河岸所发出的声响而已。 典韦和被乔琰勒令前来的麴义各自率领二百甲士登上了一只筏子,以盾兵所携带的盾牌挡御于前。 在整只筏子站满了人后,这羊皮筏子也依然稳稳地漂浮在水上。 这站定后连甲胄之声都几不可闻的肃穆中,乔琰抬了抬手,发出了第三道指令。 开船! 每一把重桨都需有两人操持,这才是这大型筏子得以运行于黄河之上的保证。 乔琰站在那第一排的盾牌之后朝前望去,河对岸的邙山在今夜的夜色昏昧间几乎无法看清,唯独清晰的,也只是孟津关之上的火光微闪。 作为主帅,她本不该行这等以身犯险之事,但这渡河一战不容有失,更需指挥调度剩余人等的过河,以及对小平津方向援军的阻拦。 这样一来,她便必须亲自来走一趟! 可行到河中,那唯一的一点亲身督战的后悔也已经消失殆尽了。 谁曾见过这样的渡河方式呢? 在今夜晦暗的天色之下,没有“流波将月去”的浪漫,只有两艘承载着铁铠之士的大型羊皮筏子破浪而来。 而在其前方,三千兵卒携羊皮囊沉浮于河水之中,顺流而东,即便她无法一一将他们的动作看清,却能看到一道接续而来,指向前方弧口登岸点的黑线。 他们形成了一道自然之力都无法阻拦的进攻之势! 乔琰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长枪。 渡河!进攻! .w.co请牢记: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