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08 章 番外14(第2页)
“缠什么胶布,它招你惹你了啊,你这
么虐它干嘛,()?()”
陈子轻气怒地指责,“再说了,它又不是你的,它是我的,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对它?!()?()”
陆与庭看他生动的脸庞:“sorry。?()???。?。??()?()”
陈子轻两手捞着:“跟谁说呢,你跟它说!()?()”
陆与庭面部微抽,他居高临下地盯过去:“sorry。”
陈子轻要求严苛:“诚心点。”
陆与庭闭了闭眼,摆出一副做错了事,期望被原谅的姿态:“轻轻的鸟,sorry。”
陈子轻:“……”
陆与庭挠了挠眉心:“满意了吗,老婆。”
他闲闲地笑:“不满意的话,我把它切下来放在香炉里,一天三次香的供起来。”
陈子轻佩服陆与庭,这么发神经,不但没半分疲软,反而越发精神越发亢奋。
“你别说话了,我手都拉丝了。”陈子轻听着陆与庭隐忍的喘息,“这次就当是你故意吓唬我,可不能那么乱来,会受伤的。”
陆与庭吻他眼睛:“好……”
“舒服。”
陆与庭的声音里带出些许哭腔:“老婆,好舒服。”
陈子轻刚想叫他小点声,一抬头就栽进他眼里的那片深海,愣了愣,随他去了。.
出门前,陆与庭坐到玄关的沙发上给他穿鞋,将他脚上的袜子筒提了提,他在手机上看高德地图,既然已经来了西城,那就先把西城逛了吧。
察觉一道视线投来,陈子轻见是戚家的保镖,便客客气气地对他笑了笑。
戚二老脸通红,他闪到绿植后面,后退着去找其他兄弟。
“白少带回来的两个朋友可真能腻歪。”戚二有感而发,
“尤其是那演吸血鬼都不用上妆的少年。”
戚五拨开头顶的树枝:“热恋期吧。”
“人手上戴着戒指呢,结婚了都,还热恋期。”
“就不能是先婚后爱?”戚五坚持自己的看法,”绝对是热恋期,那劲头过了,人就正常了。”
“话说他们要是结婚了,那不是不合法吗,没到法定年龄呢。”遵纪守法的戚三道。
“不领证。”
“那也是违法的,我不赞成这种小朋友过家家式的婚姻,思想都不成熟。”
“谁管你赞不赞成,况且没准人家只是长得显小,实际早就过了法定年龄。”
蹲在树底下采蘑菇的戚四冷不丁地插话进来:“昨晚我值班,看见那陆先生翻阳台。”
几个兄弟齐刷刷地看他,然后呢?
“他脚踝处在发光,是假肢。”戚四言简意赅。
一直没说话的戚大闻言,面色一惊:“按了假肢?我看不出来。”
大家都没看出来。
“他一个残疾,怎么还能翻阳台?”
戚四百思不得其解:“我也想知道。”不止能翻,还很轻松。
“那陆先生的性情不太正常,“戚四严肃道,“大家能避着点就避着点。”
这话不用他说,哥几个都发现了。
戚二搔了搔晒
烫的头皮:“陈先生一点脾气都没有()?(),
逢人就笑()?(),
眼睛亮亮的像嵌在古堡走廊墙上的小宝石()?(),
好相处。”
戚三正儿八经地??????()?(),
他家属不好相处也是白搭,离他也远点,小心他家属发疯。”
戚四把手里的一把蘑菇装进塑料袋里,留着下班回去烧:“怎么个疯法?”
戚三在兄弟们的注视下,慎重地开口:“我早前有幸听白少跟戚爷聊他写的故事,有种人得了一种很重的疯病,只要是出现在心上人身边的人都咬,还很癫。”
“癫是什么意思?”
“发癫。”
这词语实在是新鲜,大家都进入了盲区。
戚大思索:“癫痫?”
戚三摇了摇头:“不是,一种形容词。”
见兄弟们没领悟,他就跟戚大说:“打个比方,你正在因为什么事训我,我突然上去就是一个法式|热||吻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窒息。
戚大眉头打结地退了好几步,调头就走。
“大哥,那只是个比方,没有其他意思,我不好你那口,不是,我喜欢女的,女的!我钢铁直男!”戚三嚎叫。
“老三,别嚎了,让老大静静,你说的那发癫也不是形容词吧,这就是病。”
“对,就是病,白少写的故事里的主角就这样,他为了写得逼真些,还特地去精神病院走了趟,考察了一番,让戚爷陪他练习找灵感。”这事儿戚三放在肚子里闷了很久,现在才抛了出来。
“……白少不担心戚爷演着演着,入戏了?”
“戚爷什么定力。”
不怎么在状态的戚六突然低叫了声:“我想起来个事,有段时间地下室的书桌更换的频率提高了很多。”
几人表情怪异,集体噤声。
书桌更换的频率提高了,说明什么,说明他们主子刻“克制”刻得太多。
“诶,他们出门了。”戚二朝一处方向努努嘴,“骑的厨娘的电动车。”
几双眼睛都看着残疾少年坐在电动车后面,双腿屈在两侧,裤腿提上去些,仿真脚踝清晰可见。
电动车碾过减速带,颠了起来。
少年将腿放下来撑在地上,等车过去,他才把腿放回踩踏板上。
也不知道是在哪个国家订做的假肢,那么灵活。.
下午日头有点猛,陈子轻骑着电动车在古堡周围溜达。
陆与庭双手圈在他腰上,面部挨着他后背,恨不得严丝合缝地和他紧紧黏在一起。
别的季节还好说,这大夏天的,陈子轻很快就让陆与庭给整出了一身汗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想买根雪糕都买不着。
陈子轻只能呼哧呼哧地继续骑电动车,直到看见超市才停,他又热又晒,跟条死狗一样:“雪……雪糕……笑脸的……”
不但要吃雪糕,还点了名。
陆与庭从后座下来,去超市给他买笑脸雪糕,他找地方停着,尽量找阴凉的角落,不然一根雪糕没吃完,电动车的坐垫
就烫得放不了屁股。
陈子轻靠墙蹲着()?(),
脸上的汗朝脖子里淌?()?[(.)]??$?$??()?(),
头发湿湿的。
“西城是不是比北城的气温要高?”陈子轻一口咬在笑脸雪糕的棕色头发上面。
陆与庭手上是个三色杯()?(),
水珠细细密密地凝在杯盖上面:“气温高不高我不知道()?(),
反正三色杯比北城要贵一块钱。”
陈子轻震惊得张大嘴巴:“太离谱了吧!”
“那你付账的时候把它放回去啊,还拿着干什么。”陈子轻这一激动,本就红的脸更红了一些,他愤愤道,“一个三色杯快三块钱,怎么不去抢。”
陆与庭说:“放回去了,你等会和我换的时候,吃什么。”
陈子轻:“……”他确实想吃三色杯,经常吃,百吃不腻的系列之一。
“亏了。”陈子轻唉声叹气地蹲回去。
陆与庭站在他面前,为他挡扑面而来的热风:“也许比一块多钱的好吃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陈子轻让陆与庭打开三色杯,喂自己一勺尝尝。
陆与庭拿木棍刮了一块雪糕送到他嘴里,他一吃,脸扭了下:“一样的,没有更好吃。”
两口子穿着一件至少六位数的夏季服装,为了一个两块多钱的冷饮说半天话。
陈子轻吃完雪糕嘴更干了,他让陆与庭去给他买水,自个儿走到不远处的一棵老树下乘凉。
毫无征兆的,脸上一湿,有水落了下来。
陈子轻瞧见陆与庭从超市出来,就赶紧对他招手,急匆匆道:“怎么办,下雨了!”
“没下雨。”
陈子轻傻眼:“那我脸上怎么……”
陆与庭似乎是在强忍笑意:“知了撒的尿。”
陈子轻正要说话,一张嘴,嘴皮子上就湿了,他迟钝地抹着嘴巴高高仰起头。
迎面就是几道水柱。
从树上射下来的,滋得老长了。
陈子轻头一回见这阵仗,他呆愣在原地,要不是陆与庭把他从树下拿走,知了的尿能让他洗把脸。.
“没人跟我说知了会撒尿。”陈子轻惊魂未定地喝着水,“还撒那么多。”
陆与庭把给他擦脸的纸巾扔掉,回来说:“边吃边尿。”
陈子轻一脸长见识的表情:“直肠子啊。”
他把脸凑到陆与庭面前:“你闻闻臭不臭。”
眼看陆与庭要亲上来,陈子轻一个滑步后退:“不让你闻了。”
陆与庭尚未开口,陈子轻兜里的手机就想了,是茭白给他打的电话,他把水夹在胳膊里,迅速接通。
“老弟,你们去哪玩了?”茭白笑问,声音里有几分打工人的疲惫。
“没去哪,就在附近转转。”陈子轻说,“外面太晒了。”
“怎么不开车?”
“是我非要作。”陈子轻叹气,“晒死个人。”
“这难道不是情趣?”茭白揶揄,“我以为你骑电动车带你老公出来,是因为昨晚你和我睡让他不高兴了,哄他来着。”
陈子轻的小心
思就这么被轻易戳中,他干咳着转移话题:“哎呀,好晒啊,怎么这么晒呢。”()?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