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章金榜题名28(第3页)

 有人能观测到，但没有人能一直观测到。

 失误是正常的。一错眼丢掉什么一直在看的东西也是正常的。

 江凭风很能接受一切反常设定，譬如章鱼版长手班主任，叮铃当啷版同学，不在乎加一个潮汐版学校。

 可那句话来得太巧了。

 江凭风倚在丁零肩头，脚下拖拖拉拉蹭着地板，小小沉默了一会。

 虽然实际上什么都没做，但她似乎在脑内轻轻叹了口很长的气，就像要把出教室前就因紧张提起的气吐干净。

 算啦。

 巧不巧的容后再议，再这样集中想下去怕要被中年人挖走记忆了。

 配音是“僵尸吃掉了你的脑子”。

 江凭风小幅度地晃晃脑袋，忽然想到一个蛮好玩的创意。在想象中种向日葵和豌豆，并按照僵尸出来的间隔恢复思考。

 不知道中年人能不能看到这么具体的画面。

 说起中年人，之前她拿走的是“回忆考试”时的思考，那么“回忆曾经考试内容”，和“思考当前考试内容”的行为，在她的抓取判定中是否相同呢？

 这是一个问题。

 现在已经离开教室，中年人也“被潮水带走”，在江凭风的视线中消失不见。

 “是否存在”的判定归谁，中年人是真的消失，还是进入了隐形状态？她会不会、又能不能悄咪咪接近，随即掏走一部分记忆？

 这是两个问题。

 决定着江凭风究竟需不需要总是给自己的思路打岔的问题。